陆之宸喝了一口茶，又看一眼几乎快把头埋到桌子下面的慕棉，开口：“嗯。”
慕棉脸瞬间烫了一下，紧接着又听见陆之宸开口：“关了灯，摸黑换的，所以，你不用……”
想到那天晚上她满脸泪痕的模样，陆之宸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免得她心里不舒服，结果“介意”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见慕棉一脸诧异的抬头：“摸黑？你那么熟练啊？”
“……”
空气瞬间凝结了一下，慕棉也狠狠噎了一下，她这只是条件反射，结果……略尴尬啊。
陆之宸眯了眯眼睛，慕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似乎又犯了老错误，在这位面前，沉默是金啊。
多说多错！
慕棉无比尴尬的扯出个笑意，低头，喝水。
对对，喝水喝水，多说多错。
看着慕棉埋头喝水的样子，陆之宸顿时觉得有点儿无力，但是有些问题，他不想让她有半点儿误会，哪怕她不在意。
“不熟练，你是第一个。”
慕棉又抬头看了陆之宸一眼，而后低下头继续喝水。
她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第一个被他摸黑脱衣服的女人？
嗯嗯，也是，以陆之宸的身份地位和外貌，只怕以前的女人都是脱光光，洗白白直接等他的吧？
那这么说来，她还应该自我荣幸一下？
慕棉的脑洞大开，陆之宸看着她提溜乱转的眼睛就知道她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只能接着解释：“我没有过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