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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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纸玫瑰(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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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从前的老婆,将来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万千上万的理由,经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检测,他应该把她抱在怀里,揉进体内。

他将白雁越搂越紧,却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搂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紧紧顶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掀开白雁的毛衣,准确地覆上白雁的乳房,轻捏、旋转。

一股陌生的电流腾地窜过白雁的四肢百骸。

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收缩,她想拂开康剑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紧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烫得惊人,像在努力抑制住什么,那压抑的力量感传导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贴向了他,却不知这样子一吸一吸,把康剑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风生水起。一种强烈而迅猛的反应在两人之间来回过电。

康剑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抱起白雁,笔直地走进了卧室。

“领导……”白雁无助地喊了一声,有点恐慌。当康剑坐在床上看着她打电话时,那眼神就让她预感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她有些小小的紧张,可是又隐约地有些期待。

这个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该上演了,他们已推迟得太久太久。

既然决定了爱这个男人,那就把自已交给他吧!她安慰自已。

她感到康剑温柔地脱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调热风的吹拂下,皮肤只觉得干燥、温热,突地,康剑吻上了她的乳房,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康剑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她睁开眼,康剑的唇印了上来,然后是耳朵、脖颈,每到一处,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从乳房摸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雁……”康剑魅惑地舔着她的耳朵,轻哄着她放松,“是我……”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全,她缓缓地打开了腿。

这些羞于启口的地方,在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下,白雁感到整个灵魂都脱了窍。

终于裸裎相对了,白雁紧张、忐忑、害怕,羞涩,当身体与身体,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一起时,她才知道刚才那过去的一刻只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康剑的胳膊在她腰下,有点硌,但恰好让她觉得她整个都在他怀里,恰好他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柔软。她感觉到此刻,他已经像一把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箭嗖地飞出。

但他仍在强忍着,满头的汗,蒙蒙的一层,浮在额头上,他啄吻着她干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颈,等着她为他的盛开,为他的绽放。

“领导……那个……”白雁突然弱弱地说。

“哪个?”康剑柔声细问。

“没有套……子……会怀孕!”白雁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康剑抬起头,抓抓头发,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然后他赤裸着身子跳下床,拉开化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帮色女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她搬家时没舍得扔。

“你怎么知道的?”白雁惊愕地问。

“在原来的家里,我就知道了。”康剑眼底闪过一丝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剑一打开纸盒,被里面的五颜六色刺激得有点抓狂。但现在,顾不上了,他随手拿出一个,撕开,真是崩溃,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眼一闭,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余波偷瞄到康领导身下的鲜艳,忽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刚刚一团迷离的紧张气氛冲淡得一干二净。

“不准笑。”康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萝卜……”白雁很没良心地说。

康剑恨不得掐断眼前这个小细脖子,可是看着灯光下那张生动得漾开的小脸,那闪闪的酒窝,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软地注视着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这么大的胡萝卜吗?”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紧紧地压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细腻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一点点的升温。

“基因良好的可以呀!”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专心一点!”他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烧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已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

胡萝卜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土壤。

白雁咝地抽痛得发出呻吟声,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温柔地磨蹭着唇瓣,有抱歉,有怜惜,有幸福,有骄傲。

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闭上眼。康剑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康剑……”她听到自已用像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从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个男子,一个女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好”字。

以后,拥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风嘶,良宵刚起。

房间里,春意浓浓,花好月圆。

晨光透过密封的窗帘,把室内一点点地照亮。

白雁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把头埋进被窝,翻个身,想继续睡去。

“咝……”一阵突然漫出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气,这一动,更觉整个身子像被坦克碾过似的,腰以下统统不是自已的。

她苦着个脸睁开眼。

“早,小雁!”康剑已经醒来一会了,对着瞠目结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过头,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领导。”这不是一场春梦,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被子下面密贴的身子告诉她,两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

白雁的脸呼地一下红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像投影般在脑中闪过。

作为一名护士,她又曾在妇产科工作过一阵,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之事,没少听过。初夜的恐惧,只要经历过的人都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是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躏这个词的意思吗?”柳晶在口沫横飞讲述后,看白雁一脸淡然,有些愤懑。

“就是摧残。”白雁说。

柳晶闭了闭眼,“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不亚于是一种摧残,而让你再碰上一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子,那比摧残还要摧残,再加上紧张、羞涩,唉,不堪回首。”

“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白雁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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